有一种思想可以抠开遥远的天门,有一种目光可以点亮祖先的星座。在不经意间,我用眼睛撑开了封闭已久的闪电,我用头颅撞响了沉默多时的天雷。可是,当我的手抚摸祖先遗留下的由偏旁部首垒成的思想时,感觉即苍白又遥远每当看到落叶提着自己卷曲的骨头,我就无法提起抬头的诗句,不知是现实愚弄了我,还是我在愚弄历史?&hellip&hellip 人们常说:语言是利剑,当亮剑时,就是炸响的雷电,思想是帆船,当起航时,就能将乾坤扭转。可能是因为我的手指太粗,也可能是因为世俗太单薄,我努力的从肥虫瘦蚁般的人群中爬出,一不小心,用笨钝的剪刀把世俗的口袋剪破。 是季节拧紧了我心上的弦,是风在天空大喊了一声,抖落了纷纷扬扬的雪。雪不停地蒋天宇撕成碎片,最终赐给我一身的白,风与雪一次次将我摔倒在性格里,语言变的苍白,季节变的苍白,人生变的苍白。就这样,一年,又一年,每当我踩着直喊痛的雪时,每一步抖颤的触动,都刺入到我身体的每根神经。我分不清是你痛,是我痛,还是日子在痛&hellip&hellip 人们的手都是抚摸着心脏走,人生的话语总有说道尽头的时候。如果你用脚尖往地下多撵几下,粘在脚底的不只是泥土,有可能是祖先的白骨。当你的智慧的脚步接近现代伦理道德的洞口,离你身体不远的就是宇宙的源头。从白纸到黑字,从黄昏到白昼,从左手到右手,我都可以省略,让我无法省略的是人间的怨与愁。其实,无论你是正着走还是反着走,人生的追求就是那一抹天边的地平线,也就是那片日夜追逐的白。 时代变了,人性变了,甚至连人类玩弄的狗的性格也会改变。但是,永远不会改变的是人类不停地走向天宇的步伐,那时的博大与渺小,高贵与卑微只不过是一页不大于A4的白纸。在人生的旅途中,有一个汉字在人间不会腐朽,它一直在我们的思想上奔跑,这个字叫做:&ldquo白&rdq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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