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了小红的《呼兰河传》,我爱上了她的后院。也许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天堂。我在乡下祖母家长大,小学毕业后来到北京。我还记得奶奶的后院,不是满是鲜花,而是杂草,但我只喜欢花园里的狗尾草。也许是那棵高高的梨树,几乎看不见树梢。虽然后院的植物和树木已经枯萎,但潮湿的地方有很多昆虫,包括蟋蟀、蝉、蟋蟀,甚至还有一些青蛙。每年夏天,这些动物都会说话。当他们不吵闹时,我会想他们说什么。也许去年夏天留下来的孩子们还记得他们的父母,也许他们抱怨这个夏天真的很热,也许他们只是在吠叫。
我还记得后院的狗尾草。每年都是如此浓密多毛。这跟我家小白的尾巴很像。我喜欢拿出一根,长或短,一手拿两根去逗小白。把狗尾草放在小白鼻子附近,轻轻摇动。她总是打喷嚏,我会咯咯地笑,不停地笑。小白是我带回家的狗,没有奶奶的反对。说到小白,说来话长。不管怎么说,奶奶总是看着我和小白,叹了口气: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;别人不想要的东西,你就捡起来,你和她&“那之后,我没听清楚。现在我想来,应该是我,像小白一样,不被别人需要。那之后,我离开了,只留下小白。我没有放弃,但我很高兴,”你看,我还有人要找,小白,我要走了,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&“这是我最不想做的事。”她说。
那棵梨树占据了后院的一角。早春,梨树偶尔开花。又过了半个月,树上满是雪白的梨花,动弹不得。微风吹拂,花瓣四散。我喜欢站在树下听花瓣飘落的声音。南方的孩子很少见到雪,但我从不羡慕北方的雪。当然,美丽之后,最期待的是满满的梨树,但果实小而不甜,但我很开心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对童年的记忆逐渐消失,童年时建造的天堂也逐渐坍塌。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。我开始怀疑这是真的还是想象出来的。直到我问起我的祖母,她才挥挥手说;很久以前就把它砍掉,盖了一栋房子&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我不保留院子,收回我的话。是的,后院早已变成了我们自己建造的两层楼。没有小院子。
幸运的是,记忆仍然能帮助我保持那个位置。